腰身的肌肉很紧实,充满了力量感,在白衬衣微微遮掩下,他的手上下动的时候,反而有一种莫名的涩气,仿佛是在亵渎健康的身躯。

但是手感很好。

林文宴的身体一贯都是偏薄的纸片人身材,再加上缺乏专业且刻意的健身训练,不会产生富有视觉冲击力的线条感和……性张力。

傅煊见他适应得差不多,就不再“客气”,就着单膝抵在沙发的姿势,单手按住了他的后颈,俯首吻上去。

他没忘记他在吃话梅,所以并没有直接的攻城掠地,而是带着压抑的冲动从唇珠、唇角到耳垂、耳后、颈侧、锁骨,重重地以唇碾压过去。

林文宴被吻得眼神迷蒙,一下子被推倒时,手从滑落的衬衣衣摆里往上覆在他有力的背肌上,胡乱地“上下其手”起来。

傅煊格外虔诚而专注地亲吻他,却也有几分想要留下印记的躁动。

之前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的确消失了,但他想要的却更多了。

手掌带着几分蠢动地重重拽下林文宴睡裤时,他想起朱医生的叮嘱。

所有动作,停顿了足足三秒钟。

随后,在林文宴不解的一声暧昧撩人的“嗯?”中,裤子被重新拉回来,回归到原位。

傅煊抬起染上欲望的眼眸,望着面前被亲的甜软勾人的人,嗓音沙哑:“忍一忍,养几天再说。”

林文宴:“……”

不是,大哥!我本来就是在养身体,是谁把我拖过来脱我裤子?谁!

就在林文宴想把人踹下去的时候,傅煊又覆上来,抱得他密不透风,在他耳边轻声唤着:“宴宴,帮帮我?”

林文宴的双手都被拉过去,解西装裤的扣。

是上下并列的两粒扣,他的手有些紧张地一下子没解开,有点郁闷地用力拽开,随后被按上去。

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。

林文宴的脸都要被太阳光给烧融化了,在他温柔又窒息的亲吻里终于忍不住启唇。

在过度强烈的请欲支配下,傅煊的舌尖长驱直入,横行扫荡,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。

偌大的房间显得如此安静与空旷。

只有微风掀起轻薄窗帘的一角,窥伺着荷尔蒙爆发的两人。

不知过了多久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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